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錯過不等於失去

感謝那段已然逝去的花朵流行,給予了我那麼多的人生感悟,風雨如歌,就這樣一路蹣跚地匆匆走過十九度的花落花開,行地很苦,但我並不想哭!
  清晰得記得曾經讀過這樣的一段文字:風風雨雨的人生,或許苦苦追尋的只是一抹絢麗的霓紅,或許只是一襲春夢。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以為此付出了全部!簡單的幾十個字,卻讓人淚光晶瑩,不是嗎?所以我並不想哭!
  有些事我們不必把結果看得太重,重要的是它本身的意思。「不在乎天長地久,只在乎曾經擁有,」?所以我並不想哭!
  為了和他維持一段沒有結果的愛,為了與他一同做完一個無頭無尾的遊戲,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,沒有誰會在乎別人的看法,我們只看重在彼此的心靈深處都是銘記著,那是一段相扶相攙的人生路。或許以後我們會明白很多,懂得很多,也或許會在某個咖啡室談到現在的單純。想到現在太傻,明知道結果,可還是要一味地追尋。
  當蕭瑟的秋葉吹落最後一片樹葉的時候,當纏綿絲雨打濕所有記憶的時候,當寂寥的心在遠無邊際的荒野上放飛的時候,他是否也想在生命的某一季節裡注入一絲希翼?一絲新綠?
  如同我現在這樣,雪屑濛濛,最好不要打傘,我對自己這樣說。並不是為了年輕的浪漫,而是的確有那樣一種清新的感覺。走在風中,我還能依稀地記得他。
  美麗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,我伸手隨意接住一片,拿近眼前看時,卻只有濕漉漉的水氣一片。寒風吹落了樹上的楓葉,我撿起來的,知識一派內紅過了的枯葉。
  我們彼此說過太多的不經意的誓言,也被許多的誓言蒙騙過,但我們仍固執地相信真誠,選擇了善美,但每一個選擇都意味著無數種可能的失去,我們只能義無返顧。
  我和他都不是強者,不是的!我們都曾乞求道路的平坦和靈魂的安寧,也在誘惑中低下過高貴的頭,也曾在那些流言蜚語中為自己辯解。可又有什麼用呢?「乾脆如他們所願,我們重新演一段低溫、低調的遊戲吧!」「好吧,我等你。」
  宿命,一切都是無始無終的宿命,我們注定是要被禁錮也注定要被叛刑,注定要被放逐,也注定是要在青春的煉獄中成長……
  如今在面臨分離。我知道這只是上帝給我們的一個小小的懲罰,誰叫我們當初要陷得太深呢?
  他再次站在我面前,再次帶著那份光彩,直到我溫柔而平靜地從心底裡說「不」。光彩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黯然地不忍對視的臉。「我從17歲直到你20歲,等你長大,可是,如今你長大了!好了!一切都結束了。」他也很平靜,因為他知道,這已是既定的,不可能挽回的事實。
  沒有留住對方,知識相視一笑,然後就瀟灑地轉身走了,最後一次回頭,給對方一個擁抱,送給他一個值得回憶的瞬間,彼此都很平靜。
  在雨中他說出一句傻傻的話語:「想要飛的高,就要忘掉黃昏的地平線。」而我只是輕輕地說到:「但是我的心中黃昏的地平線並不存在,」
  我們總愛做夢。每次的夢境,竟總是相同的,但現實畢竟不是夢不要怪我們太無知,不要說我們太幼稚,因為這樣就是年輕的顏色,要怨就只能怨這個世界上的事太莫測,我們不能將它看透這一切不只是我和他,所以有時我們不甘於生活的平淡,禁不住夢幻的誘惑,犯下了一個個美麗的錯誤就像我和他。
  他曾對我說:「如果你總為錯過太陽而不停流淚,那你一定會錯過群星的!」而我卻說:「世界最遙遠的不是生和死。而是站在你面前,卻不敢說我愛你。」他只是淺淺一笑    ,並不說太多,因為我知道這不是個該爭論的問題。
  他還說落日很輝煌,無論人生痛苦抑或失意罷,總要如那落日般燃燒生命,輝煌人生。可我卻說我寧願要平凡,寧願放棄幸福的瞬間。因為我認為落日是對人生的哄弄,無論你痛苦抑或失意罷,落日永恆地為人間庸庸碌碌劃一個嘲弄的句號。他似乎很愛落日,他看落日時很癡迷,眸子很亮,夕陽的光使他顯得迷幻。
  我知道他也很愛爬山,冬天的雪很厚,他拉著我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座山,當我冷得忍不住縮住脖子時,他會立刻將自己的圍巾替我圍上,暖暖地,像一條溪流,一直流向我的內心深處。
  不相信後悔,因為你我知識青春的一個過程,就像那英的那首《過客》,「站在屬於我的家落,假裝自己只是過客……」
  他來了,又走了,花開了,又凋謝了,心碎了,又合了,夢醒了,又繼續著。和另外一個他,我也不再學著浪漫。
  我不知道不再浪漫是否代表成熟,但我不再迷失,我知道現實中的我,依然擁有好多絢麗的夢,卻明白了如何編短夢和現實的距離。
  最終我還是不相信,如果你總是錯過太陽而不停流淚,那你一定會錯過群星的。「戀久的我不照樣已擁有另一片陽光,就是另外的一個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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